材料:棉布, 紙張, 刺繡線
因而有所感觸,雖然有些孤獨,但兩岸的風景如此的多變與美麗,生命的旅程每一刻
都是驚喜,我將續航我的獨木舟繼續前進。
材質:色鉛筆、代針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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常常在做的過程中會不知不覺地表現自己當下的心情,也許這是創作令人著迷的原因。
材質:牛皮信封、報紙,紙膠帶,葉子,描圖紙、塑膠帶。
材質:廢棄牛皮信封,緞帶,舊英文報紙等。
材質:自製貼紙、紙張、蕾絲、珠子、編織花。
有一陣子輪到一位伯伯執勤。當時的他,年約五十多歲,個子不高,滿臉皺紋,皮膚黝黑。他的手藝很厲害,會用塑膠線(材質類似電線但抽掉裡面的銅線)編織各種造型的動物、植物。
唸小學的我,對手藝早已嚮往不已。看到伯伯的編的各式線條玩偶,簡直當做神一樣崇拜。經常和同學跑到他的小房間央求他教我手藝。也許他覺得我還小吧,沒有傳授我技藝,不過倒送了我不少的玩偶。沒多久,他就奉調到別的單位去了。
這麼多年過去了,由於搬家,那些玩偶早已不知去向。
前陣子,我在大稻埕遊盪,經過了一間專收古物的店「秦境」,無意間看到這隻白色塑膠線所編織的小公雞,它有著長長的尾巴,紅色的雞冠,昂首站立,雖然已經有些舊了,帶著暈黄的歲月痕跡,但仍可以看出當初編織者用心地穿梭來往在線與線之間。
]]>材質:紙張,自製紙膠帶,不織布,刺繡線。
順著砌著石頭的滑道往前飛行
兩旁林投樹的細小花蕊淺淺微笑著
開滿黄色蟛蜞菊的山坡延伸至灰色的天空中
吹亂的頭髮像書法上的行草
]]>侄女因為發燒沒去上班,在家休息。阿嬤用前晚吃剩乾飯煮成稀飯。有幾隻黑色米蟲浮在濃稠的飯汁上。
侄女告訴我,在沒發生米蟲大戰前,她經常發現毛毛(我家的黑貓)放在客廳的貓食和飲水處有一些黑色的蟲子出沒。飲水盆內也看到黑色蟲子因為喝水而淹溺的情況。她觀察很久,來了就抓,抓了又來,始終搞不清楚這些黑色蟲子的來歷。
這一天她在家,看到阿嬤的稀飯,才恍然大悟。其實我媽的眼睛一向不好,洗米時沒看到米蟲也很正常。
不過侄女還告訴我,最糟糕的時小姨(也就是米蟲大戰的第一女主角)當天竟然還將有米蟲的飯拿去帶便當。所以在沒發生米蟲大戰前,我早己和米蟲融為一體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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稍作片刻休息之後,我再檢查地面,咦!怎麼又有一隻隻的米蟲不知從何處鑽出來。拿起塑膠袋觀察米蟲,不得不佩服它的生命力,我決定將它們放逐,我改用玻璃罐裝它們,再餵一些鱈魚香絲,餓了很久的米蟲一股腦地衝向鱈魚香絲飛奔而去,沒多久白色的鱈魚香絲就被米蟲佔有而變成黑色。而且它們最喜歡住在香絲的夾層中,一隻隻動也不動地窩著。
就這樣,我的週六黄金時光就在與米蟲的角力拔河之中渡過。
傍晚,我將米蟲拿到一樓的附近的庭院草叢中放生,結束了我和米蟲之間的大戰,一切總算和平地落幕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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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到媽媽去開刀復原後,我想該是自己煮飯的時候了。
我先拿米杯到米箱內舀米,見到幾隻米蟲,不以為意。在夏天時,米不易存放,所以有米蟲也是司空見慣的事,只要在淘米的時候仔細挑掉就好了。
等米箱的米都吃完後,我打開裝米的櫃子,噢!老天,裡面有二包用塑膠袋包裝的米佈滿了一隻隻小小黑色的米蟲,它是縮小版的鍬形蟲,有著尖尖利利的嘴巴,會將塑膠袋咬破,袋內袋外,櫃子裡全爬滿了這些小蟲。
我一向節儉,心想這些米若倒掉太可惜,因此想了一個妙計,把米拿來洗,先打開一包放在塑膠盆內,放在洗碗槽沖洗,結果米蟲一隻隻浮出來,原以為米蟲很少,洗了之後才發現數量很多,而且被它們咬碎的米都化成米灰及碎粒了。米蟲真是厲害,它的腳好像有勾子似的,總是緊緊地抱著米不放,不管你如何沖水,它就是不放棄。洗了很久,依然洗不乾淨,我的衣服都弄濕了。我決定不再洗了,準備把大致洗好的放在冷凍庫,心想總可以涷死它們了吧。
]]>拇指琴由遙遠的非洲,飛越大西洋來與我見面,看見它身上的椰子殼,咖啡色的斑點也許是太陽親吻的烙痕。走音的Do鍵可能是製作師傅心裡的失神。夜晚,我用拇指與它交談,手指搖晃在洞口所產生的共鳴似乎是它對我的回音。
在沖繩踩街時,當同行的年輕朋友們正穿梭在化粧品櫃台,比較著最新出產保養品的用途時,我正沉醉在39元商店裡,巡視著我最喜歡的編織線。那是一顆顆可以勾成蕾絲的線材,顏色鮮艷卻帶著淡淡的優雅。我手裡拿著剛買來的咖啡,眼睛在彩色的線來回檢視,心裡盤算著要買幾顆。若是一種顏色只買一顆又怕不夠,每種都買二顆卻又太多,旅行箱裝得下嗎?錢夠不夠?至此我陷入計算的長思之中。猶豫不決在心裡來踱步。
我逛了一圈又一圈,整個大腦進入忘我的境界。一不小心手上的咖啡滑倒了,滴在架下的編織線上面。我緊張地拿出身上的衛生紙擦拭,但不夠。我趕緊找姪女,剛好她身上有一包剛買的衛生紙,我著急地在架上不停來回擦擦拭,原以為線有透明的包裝袋包著,咖啡應該不會跑到線裡面,正當我仔細擦好之後,再將線球拿起起一一檢查時。我聽到線球彷彿對著我大笑說:哈哈,我們的身上都有你留下的記號了,你別再想了,我們要跟你回台灣。就這樣,我帶了10顆蕾絲線球回台灣。